第十一章 11-3
楊政義站在路邊,看著車子揚長而去,他氣憤卻不免感到無力,他站在原地看著台北市,來往的路人,楊政義不禁懷疑自己究竟在奮鬥什麼?不過這時候他的腦海想起了一個人,還在醫院的王德政。
這幾天都忙於宣傳,上節目以致於楊政義都沒有去探望王德政,讓他心中有點愧疚。看著手錶時間,他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,便驅車來到醫院。
來到醫院前,他買了一點水果,接著才來到7樓,走在長廊上,空氣瀰漫著藥味,令楊政義相當厭惡,讓他回想到以前的不堪記憶,楊政義深吸一口氣,將過去記憶暫時拋倒腦後,他來到了703病房前,那是一間單獨病房。電視掛在牆上,陽光從旁邊照射進來,病床上躺著王德政,再一旁則是他懷孕的妻子,坐在一旁閉上眼睛,閉目養神,不過在她聽到腳步聲後,她隨即睜開眼睛。
原先她以為是醫生或是護士來檢查王德政的狀況,不過她看見居然是楊政義「楊警官,你好。」
「今天只有你一人?」
「對啊,爸媽先回去休息,不然太累了。」
「那個我帶了點水果...」
「怎麼又拿?」王德政妻子不好意思說「又讓你破費。」
「不會啦。」
楊政義看著病床上的王德政,還是再陷入沈睡,全身包裹著繃帶,楊政義問著他妻子「他情況怎麼樣?」
「還是一樣昏迷,還沒醒過來。」王德政妻子原先的微笑沈了下來「除了昨晚呢喃幾句,不過後來就又安靜下來。」楊政義感覺出來,他妻子的煎熬,加上她還懷孕,旁人看了都相當不捨,卻也幫步上什麼忙。
他妻子很快轉移話題,避開這個話題「你呢?」
「看你上電視好幾天。」
一聽到電視兩個字就楊政義不自在,他講了幾個字就停下,不知道該據實以答或是簡單待過,心裡一番掙扎,他這樣說「不知道,有點厭倦。」
「我不是當主持人的料,不像我學弟,樂在其中。」
「也許他想要去走演藝圈吧。」
「但我不是...我只是一個老人,苟延殘喘。」
「我厭倦這種節目和觀眾。」說到這裡,他停了下來。
楊政義嘆了一口氣,將不滿宣洩出來「你知道電視上頭說的很多都是謊言。」
「從頭到尾,我們都沒碰到恐怖份子,只有我一人進去搜查,最後找到這些人的遺體...我不懂為何上面同意瞎掰這種謊言。」
「也許他們有考量吧。」王德政妻子這樣回答,楊政義聳肩表示「或許吧。」
「只是我很不滿他們一直忽略你的先生...他是個很認真的警員。」
「而我卻不能替他說上幾句公道話。」這是令楊政義忿忿不平地方,王德政妻子這時反過來安慰楊政義「我有在電視上看到,你提到他的名子。」
「對於我們家屬來說,我已經很感謝。」
「你盡力了,責任不在於你。」
「比起其他人,我知道你是真的關心他的。」他妻子想起這些日子裡,出入的高層長官,只是簡單探訪,包個紅包,說幾句官話就離開,彷彿盡到責任,之後便事關不己,其他同仁,除了幾個警大畢業比較好,有來探訪,其他局內同仁,會來的沒幾個,彷彿大家覺得他是自找的,唯獨楊政義,幾乎天天都來報到。
楊政義安靜了片刻,護士這時候剛好進來做例行檢查,替王德政量量血壓,檢查點滴後,才離開病房。看著王德政妻子,忙了那麼久,下午一點時間,楊政義開口說「那個妳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,我來顧他。」
「你需要休息,身體才不會累壞..」
「這樣不好意思吧?」
「不會啦,這是我可以做的。」楊政義在堅持之下,王德政妻子沒有再堅持,滿懷著感激,接著就留下電話「如果有什麼緊急狀況,打給我。」說完她走到王德政前頭,親吻了王德政額頭,她看了王德政一會,才拎著包包離開病房,留下楊政義和王德政獨處。
這幾天都忙於宣傳,上節目以致於楊政義都沒有去探望王德政,讓他心中有點愧疚。看著手錶時間,他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,便驅車來到醫院。
來到醫院前,他買了一點水果,接著才來到7樓,走在長廊上,空氣瀰漫著藥味,令楊政義相當厭惡,讓他回想到以前的不堪記憶,楊政義深吸一口氣,將過去記憶暫時拋倒腦後,他來到了703病房前,那是一間單獨病房。電視掛在牆上,陽光從旁邊照射進來,病床上躺著王德政,再一旁則是他懷孕的妻子,坐在一旁閉上眼睛,閉目養神,不過在她聽到腳步聲後,她隨即睜開眼睛。
原先她以為是醫生或是護士來檢查王德政的狀況,不過她看見居然是楊政義「楊警官,你好。」
「今天只有你一人?」
「對啊,爸媽先回去休息,不然太累了。」
「那個我帶了點水果...」
「怎麼又拿?」王德政妻子不好意思說「又讓你破費。」
「不會啦。」
楊政義看著病床上的王德政,還是再陷入沈睡,全身包裹著繃帶,楊政義問著他妻子「他情況怎麼樣?」
「還是一樣昏迷,還沒醒過來。」王德政妻子原先的微笑沈了下來「除了昨晚呢喃幾句,不過後來就又安靜下來。」楊政義感覺出來,他妻子的煎熬,加上她還懷孕,旁人看了都相當不捨,卻也幫步上什麼忙。
他妻子很快轉移話題,避開這個話題「你呢?」
「看你上電視好幾天。」
一聽到電視兩個字就楊政義不自在,他講了幾個字就停下,不知道該據實以答或是簡單待過,心裡一番掙扎,他這樣說「不知道,有點厭倦。」
「我不是當主持人的料,不像我學弟,樂在其中。」
「也許他想要去走演藝圈吧。」
「但我不是...我只是一個老人,苟延殘喘。」
「我厭倦這種節目和觀眾。」說到這裡,他停了下來。
楊政義嘆了一口氣,將不滿宣洩出來「你知道電視上頭說的很多都是謊言。」
「從頭到尾,我們都沒碰到恐怖份子,只有我一人進去搜查,最後找到這些人的遺體...我不懂為何上面同意瞎掰這種謊言。」
「也許他們有考量吧。」王德政妻子這樣回答,楊政義聳肩表示「或許吧。」
「只是我很不滿他們一直忽略你的先生...他是個很認真的警員。」
「而我卻不能替他說上幾句公道話。」這是令楊政義忿忿不平地方,王德政妻子這時反過來安慰楊政義「我有在電視上看到,你提到他的名子。」
「對於我們家屬來說,我已經很感謝。」
「你盡力了,責任不在於你。」
「比起其他人,我知道你是真的關心他的。」他妻子想起這些日子裡,出入的高層長官,只是簡單探訪,包個紅包,說幾句官話就離開,彷彿盡到責任,之後便事關不己,其他同仁,除了幾個警大畢業比較好,有來探訪,其他局內同仁,會來的沒幾個,彷彿大家覺得他是自找的,唯獨楊政義,幾乎天天都來報到。
楊政義安靜了片刻,護士這時候剛好進來做例行檢查,替王德政量量血壓,檢查點滴後,才離開病房。看著王德政妻子,忙了那麼久,下午一點時間,楊政義開口說「那個妳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,我來顧他。」
「你需要休息,身體才不會累壞..」
「這樣不好意思吧?」
「不會啦,這是我可以做的。」楊政義在堅持之下,王德政妻子沒有再堅持,滿懷著感激,接著就留下電話「如果有什麼緊急狀況,打給我。」說完她走到王德政前頭,親吻了王德政額頭,她看了王德政一會,才拎著包包離開病房,留下楊政義和王德政獨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