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2-4
王陽輝焦慮度過三週休假時間,這時測驗的學員被召回,他們被安排坐在一處教室內。
王陽輝一進去,發現裡頭有三十名左右學員坐在位子上,大家彼此交談,每個人詢問彼此任務,大家小聲交談,從談話中他才知道,每個人任務都不同,有的人被派去東南亞或是非洲國家,而他則是派去南美洲。
大家談話沒有多久的時間,外頭一位教官就走了進來,他一進來先是點名,確定人數無誤後,他就拿著麥克風說:「先跟大家說一聲抱歉,我等會還有一個會議要開。
所以我只好長話短說。
首先,恭喜在座各位,全都通過測驗。
其餘的沒來的都已經失去資格。」大家一聽到發出如雷歡聲,一些人興奮地跳起來。教官場面看多了,他見怪不怪,接著繼續說:「之後會安排各位進入各級單位。等待人事命令,就到各處去報告。以上宣達事項,報告完畢。我等下還有會議,我就先離開。」教官便匆忙離開教室,留下這一群興奮的學員。王陽輝也笑臉洋溢,從那一刻起,他正式加入了情報單位。
那天中午幾名帶隊教官,帶著新菜鳥一塊慶祝,他們來到一間山下熱炒店,吃熱炒,喝著冰涼啤酒。
「來,乾杯!」大夥高興歡呼慶賀,沉溺在歡喜之中,每個人對於自己通過考驗,相當高興。不過就在歡鬧之時,卻出現一名不速之客,這名男子一手搭在他們其中一名女學員的肩上,男子開口:「不錯嘛,新的菜鳥出現!」女學員這時用肩膀將男子手甩開,一臉厭惡看著這名渾身酒氣味的人。
教官抬頭看了一眼,神情卻緊張起來,其中一位起身「學長,打擾了。」
「沒關係,不用什麼鬼敬禮。」
「我不吃這套!」男子一臉毫不在乎,兩眼醉意注視整桌的人「哇,這些都是新來的吧?」男子接著劈哩啪啦講了一堆高談闊論,但是內容含糊不清,沒人聽得懂,直到後來他才講這句話「我跟你說…那些叫你們愛國都是王八蛋。」
「有事情時,一定是叫你們底下的去死。而自己可以明哲保身。你們這些人真是傻……以為自己這樣做就愛國了!」原先坐在一旁沉默的王陽輝,一聽到男子污辱國家,氣憤難平,他這時站起身,怒斥男子「把話收回去!」
男子看了他一眼接著回:「我沒有說錯。這國家無藥可救了!」男子越說越氣憤,王陽輝再也忍不住,他伸手一拳揮去「可惡,你這不愛國的傢伙!」男子被一拳擊倒在地。其他人眼看事件要鬧大,紛紛站起來將王陽輝與男子架開,男子在被揍一拳倒地後,他沒有還擊,只是狼狽起身。
他臉帶著笑意說:「總有一天,你就會知道我的意思。」隨後男子甩開其他人,悻悻然離開熱炒店。旁邊一名學員問著教官「他是誰?」
教官回答:「陳德連,大家都叫他橘子。」
「他是什麼問題?」
教官只是嘆一口氣說:「一言難盡……」
王陽輝思緒回到了現在,車子開到松山慈惠堂前,在這裡可以看見台北景觀,現在已經是深夜,然而台北依舊是不夜城,燈火通明,沒有打算歇息。此時慈惠堂大門深鎖,停車場旁停了一輛車子,車子旁邊站著一名男子正悠哉抽著煙。
王陽輝這時撥了通電話,只見男子接起,他已經看到王陽輝車子。
王陽輝轉頭跟菁說:「妳在車裡等。」
菁聽到後問了一句「要我警戒嗎?」
王陽輝搖頭回答「沒這個必要。」他接著就拉開車門走出去,漫步走到另一台車子旁邊,另一台車輛的男子,這時將目光轉向台北夜景。王陽輝走到男子旁邊才停下腳步「好久不見,陳德連。」
「我以為在地獄才會見到你呢!」陳德連擺著一副臭臉「你回來幹嘛?」
「這不關你的事。」王陽輝回了一句,接著切入重點「我要的資料呢?」陳德連將資料交給王陽輝,他打開資料帶看一眼,王陽輝卻不滿意說道:「這裡只有目標兒子的資料。目標的資料呢?」
「你只給了我一小時。」陳德連回答「這是我能找到的資料。」王陽輝儘管不滿意,但還是有了一點線索,這是一個好的開始,要找到人不會太困難。陳德連站在一旁問著他「你到底想幹嘛?在打什麼主意?想復仇?」
「怎麼樣?你想勸我放棄?」
「不是你告訴我,上頭永遠都在明哲保身嗎?現在你要變成大善人,覺得這些人不應該死?」王陽輝說,陳德蓮搖頭回應:「我如果是大善人就不會給你資料了。我只是想說,無論你想做什麼。什麼都不會改變。我們永遠都只是一枚隨時可被拋棄的棋子。」陳德連一番話,王陽輝不以為意,反而直接挑明「少在那邊裝清高了!」這句話立刻堵住陳德連,王陽輝進一步說:「你會給我資料,是因為你欠我的。而且你也根本不在乎這些人,最終你跟他們一樣,也不過是個想保護自己。你就跟他們是一樣的,所以你少在那邊說三道四。」王陽輝訓斥陳德連後,接著頭也不回上了車。
菁發動引擎,王陽輝這時拿出文件,將目標的地址給了菁。
菁開車離開松山慈惠堂,朝著淡水方向行駛而去,王陽輝看著台北市夜晚,少了白天喧鬧,多了人為刻意的氣氛,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沒回來這裡。
王陽輝曾經對自己發誓再也不回來這個萬惡地方,然而此時此刻,他卻在這裡。
王陽輝本以為可以放下那份厭惡,然而事實上他不可能放下這一切,腐敗氣息依舊籠罩台灣,讓他內心依舊滿腔怒火,如果可以,他多麼希望這裡的一切都化為灰燼。
車子前往王陽輝指定的淡水,一路上沒有遇到太多車輛和紅綠燈,菁很快來到淡水,接著來到王陽輝提供的地址。
菁停下車說:「我們到了!」一旁王陽輝抬起頭望著公寓四樓,菁在一旁問著「所以現在呢?」
「我們等吧!」王陽輝回答。
王陽輝一進去,發現裡頭有三十名左右學員坐在位子上,大家彼此交談,每個人詢問彼此任務,大家小聲交談,從談話中他才知道,每個人任務都不同,有的人被派去東南亞或是非洲國家,而他則是派去南美洲。
大家談話沒有多久的時間,外頭一位教官就走了進來,他一進來先是點名,確定人數無誤後,他就拿著麥克風說:「先跟大家說一聲抱歉,我等會還有一個會議要開。
所以我只好長話短說。
首先,恭喜在座各位,全都通過測驗。
其餘的沒來的都已經失去資格。」大家一聽到發出如雷歡聲,一些人興奮地跳起來。教官場面看多了,他見怪不怪,接著繼續說:「之後會安排各位進入各級單位。等待人事命令,就到各處去報告。以上宣達事項,報告完畢。我等下還有會議,我就先離開。」教官便匆忙離開教室,留下這一群興奮的學員。王陽輝也笑臉洋溢,從那一刻起,他正式加入了情報單位。
那天中午幾名帶隊教官,帶著新菜鳥一塊慶祝,他們來到一間山下熱炒店,吃熱炒,喝著冰涼啤酒。
「來,乾杯!」大夥高興歡呼慶賀,沉溺在歡喜之中,每個人對於自己通過考驗,相當高興。不過就在歡鬧之時,卻出現一名不速之客,這名男子一手搭在他們其中一名女學員的肩上,男子開口:「不錯嘛,新的菜鳥出現!」女學員這時用肩膀將男子手甩開,一臉厭惡看著這名渾身酒氣味的人。
教官抬頭看了一眼,神情卻緊張起來,其中一位起身「學長,打擾了。」
「沒關係,不用什麼鬼敬禮。」
「我不吃這套!」男子一臉毫不在乎,兩眼醉意注視整桌的人「哇,這些都是新來的吧?」男子接著劈哩啪啦講了一堆高談闊論,但是內容含糊不清,沒人聽得懂,直到後來他才講這句話「我跟你說…那些叫你們愛國都是王八蛋。」
「有事情時,一定是叫你們底下的去死。而自己可以明哲保身。你們這些人真是傻……以為自己這樣做就愛國了!」原先坐在一旁沉默的王陽輝,一聽到男子污辱國家,氣憤難平,他這時站起身,怒斥男子「把話收回去!」
男子看了他一眼接著回:「我沒有說錯。這國家無藥可救了!」男子越說越氣憤,王陽輝再也忍不住,他伸手一拳揮去「可惡,你這不愛國的傢伙!」男子被一拳擊倒在地。其他人眼看事件要鬧大,紛紛站起來將王陽輝與男子架開,男子在被揍一拳倒地後,他沒有還擊,只是狼狽起身。
他臉帶著笑意說:「總有一天,你就會知道我的意思。」隨後男子甩開其他人,悻悻然離開熱炒店。旁邊一名學員問著教官「他是誰?」
教官回答:「陳德連,大家都叫他橘子。」
「他是什麼問題?」
教官只是嘆一口氣說:「一言難盡……」
王陽輝思緒回到了現在,車子開到松山慈惠堂前,在這裡可以看見台北景觀,現在已經是深夜,然而台北依舊是不夜城,燈火通明,沒有打算歇息。此時慈惠堂大門深鎖,停車場旁停了一輛車子,車子旁邊站著一名男子正悠哉抽著煙。
王陽輝這時撥了通電話,只見男子接起,他已經看到王陽輝車子。
王陽輝轉頭跟菁說:「妳在車裡等。」
菁聽到後問了一句「要我警戒嗎?」
王陽輝搖頭回答「沒這個必要。」他接著就拉開車門走出去,漫步走到另一台車子旁邊,另一台車輛的男子,這時將目光轉向台北夜景。王陽輝走到男子旁邊才停下腳步「好久不見,陳德連。」
「我以為在地獄才會見到你呢!」陳德連擺著一副臭臉「你回來幹嘛?」
「這不關你的事。」王陽輝回了一句,接著切入重點「我要的資料呢?」陳德連將資料交給王陽輝,他打開資料帶看一眼,王陽輝卻不滿意說道:「這裡只有目標兒子的資料。目標的資料呢?」
「你只給了我一小時。」陳德連回答「這是我能找到的資料。」王陽輝儘管不滿意,但還是有了一點線索,這是一個好的開始,要找到人不會太困難。陳德連站在一旁問著他「你到底想幹嘛?在打什麼主意?想復仇?」
「怎麼樣?你想勸我放棄?」
「不是你告訴我,上頭永遠都在明哲保身嗎?現在你要變成大善人,覺得這些人不應該死?」王陽輝說,陳德蓮搖頭回應:「我如果是大善人就不會給你資料了。我只是想說,無論你想做什麼。什麼都不會改變。我們永遠都只是一枚隨時可被拋棄的棋子。」陳德連一番話,王陽輝不以為意,反而直接挑明「少在那邊裝清高了!」這句話立刻堵住陳德連,王陽輝進一步說:「你會給我資料,是因為你欠我的。而且你也根本不在乎這些人,最終你跟他們一樣,也不過是個想保護自己。你就跟他們是一樣的,所以你少在那邊說三道四。」王陽輝訓斥陳德連後,接著頭也不回上了車。
菁發動引擎,王陽輝這時拿出文件,將目標的地址給了菁。
菁開車離開松山慈惠堂,朝著淡水方向行駛而去,王陽輝看著台北市夜晚,少了白天喧鬧,多了人為刻意的氣氛,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沒回來這裡。
王陽輝曾經對自己發誓再也不回來這個萬惡地方,然而此時此刻,他卻在這裡。
王陽輝本以為可以放下那份厭惡,然而事實上他不可能放下這一切,腐敗氣息依舊籠罩台灣,讓他內心依舊滿腔怒火,如果可以,他多麼希望這裡的一切都化為灰燼。
車子前往王陽輝指定的淡水,一路上沒有遇到太多車輛和紅綠燈,菁很快來到淡水,接著來到王陽輝提供的地址。
菁停下車說:「我們到了!」一旁王陽輝抬起頭望著公寓四樓,菁在一旁問著「所以現在呢?」
「我們等吧!」王陽輝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