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天 第四章 (4-2)
黃秋實則是回到警局,莊偉翰正在桌上打盹,不過一聽見門口腳步聲,就回過神了。看著眼前的人是黃秋實,心理倒是鬆了一口氣,輕鬆打了聲招呼。
黃秋實打完招呼,接著打了個大哈欠,打從山下開始,他就沒有好好休息,眼睛闔過,就算是鐵人,也是會累壞的。
黃秋實心想警局應該會有小廎室,給值班的員警輪流休息,於是他問莊偉翰「你們這邊有床嗎?」
「有啊,在上樓的右邊第一間。」
「不介意我去躺ㄧ下吧?」
「不會,反正現在警局也沒有其他人…」
「那你呢,繼續睡這裡?」莊偉翰點點頭「萬一外頭有狀況,比較好掌握。」說完,莊偉翰繼續趴在桌上睡著,黃秋實則是上樓,隨便抓了一張床,躺下去。沒一會功夫,就呼呼大睡,等到他睜開眼睛以經是晚上七點的事情,他整整睡了12個小時。
而他醒來是因為有人叫醒他,黃秋實眼睛睜開一看,原來是莊偉翰,他站在一旁問著「你要不要吃飯?」醒來聽到第一句話,讓黃秋實混沌腦袋停頓幾秒鐘才回答「好啊。」
「只有泡麵可以吃…」
「沒差,能吃就好。」
「現在幾點?」黃秋實打了個哈欠問著。
「晚上七點。」莊偉翰看著時間,黃秋實腦袋總算清醒,他起身跟著莊偉翰下樓,兩人在辦公桌,沒有電源,只能勉強用探照燈和點亮的蠟燭,兩人就在微弱的燈光下吃的晚餐,泡麵香氣,配料的味道,飢腸轆轆的兩人,早已不計較泡麵,兩人大快朵頤,相當享受。
莊偉翰咬了一口泡麵說「我這樣吃東西已經是好幾年前了。」
「那時候颱風來,把電線桿吹倒。」
「你呢,上次在沒有電燈吃飯是什麼時候?」莊偉翰忘記黃秋實戰地者身份,心想都市人應該沒有什麼機會,在這種情況下吃飯。不過黃秋實一開口,莊偉翰後悔自己問了這一句話「上次應該是在阿富汗,跟軍隊在野外吃著口糧。」
「其實還滿常的...反正習慣了。」黃秋實提著戰場經驗,卻也勾起莊偉翰的好奇,想了解戰場的樣子「那是什麼感覺?」
「什麼意思?」
「就是在戰場上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?」
「每天都會有人死,軍人、老百姓,子彈不長眼,炸彈落下,瞬間奪走人命。」
「稍縱即逝,很多感嘆...」
「一開始,你會為了這些事情感到憤怒。但是久了,憤怒變成了無奈,你沒辦法阻止悲劇的發生。」
你會有種無力感,你不斷想要報導,希望有人可以挺身而出,去阻止悲劇,然而每天睜開眼睛,戰爭依舊,悲劇仍然重覆上演,看著難民,無家可歸。」
「說到這個...你不是住這裡嗎?」黃秋實轉移話題,他實在不想在戰地話題太久,莊偉翰聽了很快點點頭。黃秋實注意到莊偉翰似乎都待在警局,沒有離開半步,難道他上山不需要回家看一下家人狀況嗎?
「那你不用回家一趟?」
「看看家裡和親人?」只見他搖頭回答著「這裡就是我的家…」
黃秋實神情有點困惑,於是他解釋著「我的父母很早就過世了,後來被送到孤兒院,長大後跑去考警專,被分發到這裡。」
「所以警局就是我的家。」莊偉翰一說,黃秋實明白了,他沒有在多問下去。兩人後來換了話題,一直到深夜十點多,莊偉翰決定去外頭巡邏一下,離開派出所。黃秋實稍做休息後,等到深夜,他依照約定前去醫院。
走到醫院門口,沒一會功夫,農夫站在門口等候多時,他看見黃秋實,農夫打趣的說「還以為你睡過頭不來呢...」
「剛剛睡飽,精神正好。」
「那走吧!」兩人即刻動身,離開城鎮,朝著軍方營地而去。
黃秋實打完招呼,接著打了個大哈欠,打從山下開始,他就沒有好好休息,眼睛闔過,就算是鐵人,也是會累壞的。
黃秋實心想警局應該會有小廎室,給值班的員警輪流休息,於是他問莊偉翰「你們這邊有床嗎?」
「有啊,在上樓的右邊第一間。」
「不介意我去躺ㄧ下吧?」
「不會,反正現在警局也沒有其他人…」
「那你呢,繼續睡這裡?」莊偉翰點點頭「萬一外頭有狀況,比較好掌握。」說完,莊偉翰繼續趴在桌上睡著,黃秋實則是上樓,隨便抓了一張床,躺下去。沒一會功夫,就呼呼大睡,等到他睜開眼睛以經是晚上七點的事情,他整整睡了12個小時。
而他醒來是因為有人叫醒他,黃秋實眼睛睜開一看,原來是莊偉翰,他站在一旁問著「你要不要吃飯?」醒來聽到第一句話,讓黃秋實混沌腦袋停頓幾秒鐘才回答「好啊。」
「只有泡麵可以吃…」
「沒差,能吃就好。」
「現在幾點?」黃秋實打了個哈欠問著。
「晚上七點。」莊偉翰看著時間,黃秋實腦袋總算清醒,他起身跟著莊偉翰下樓,兩人在辦公桌,沒有電源,只能勉強用探照燈和點亮的蠟燭,兩人就在微弱的燈光下吃的晚餐,泡麵香氣,配料的味道,飢腸轆轆的兩人,早已不計較泡麵,兩人大快朵頤,相當享受。
莊偉翰咬了一口泡麵說「我這樣吃東西已經是好幾年前了。」
「那時候颱風來,把電線桿吹倒。」
「你呢,上次在沒有電燈吃飯是什麼時候?」莊偉翰忘記黃秋實戰地者身份,心想都市人應該沒有什麼機會,在這種情況下吃飯。不過黃秋實一開口,莊偉翰後悔自己問了這一句話「上次應該是在阿富汗,跟軍隊在野外吃著口糧。」
「其實還滿常的...反正習慣了。」黃秋實提著戰場經驗,卻也勾起莊偉翰的好奇,想了解戰場的樣子「那是什麼感覺?」
「什麼意思?」
「就是在戰場上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?」
「每天都會有人死,軍人、老百姓,子彈不長眼,炸彈落下,瞬間奪走人命。」
「稍縱即逝,很多感嘆...」
「一開始,你會為了這些事情感到憤怒。但是久了,憤怒變成了無奈,你沒辦法阻止悲劇的發生。」
你會有種無力感,你不斷想要報導,希望有人可以挺身而出,去阻止悲劇,然而每天睜開眼睛,戰爭依舊,悲劇仍然重覆上演,看著難民,無家可歸。」
「說到這個...你不是住這裡嗎?」黃秋實轉移話題,他實在不想在戰地話題太久,莊偉翰聽了很快點點頭。黃秋實注意到莊偉翰似乎都待在警局,沒有離開半步,難道他上山不需要回家看一下家人狀況嗎?
「那你不用回家一趟?」
「看看家裡和親人?」只見他搖頭回答著「這裡就是我的家…」
黃秋實神情有點困惑,於是他解釋著「我的父母很早就過世了,後來被送到孤兒院,長大後跑去考警專,被分發到這裡。」
「所以警局就是我的家。」莊偉翰一說,黃秋實明白了,他沒有在多問下去。兩人後來換了話題,一直到深夜十點多,莊偉翰決定去外頭巡邏一下,離開派出所。黃秋實稍做休息後,等到深夜,他依照約定前去醫院。
走到醫院門口,沒一會功夫,農夫站在門口等候多時,他看見黃秋實,農夫打趣的說「還以為你睡過頭不來呢...」
「剛剛睡飽,精神正好。」
「那走吧!」兩人即刻動身,離開城鎮,朝著軍方營地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