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5-3
隔天王陽輝繼續上著班,他抱著欣喜的態度,儘管在工作上,他面不改色,安分守己,沒有人懷疑他去哪裡,一切相安無事,長官依舊按表操課,他則是默默把資料和業務處理好。
時間就這樣持續了兩週,王陽輝看著日曆,一天天過去了,卻遲遲沒有Lena的消息。就這樣過了兩週,Lena音訊全無,完全沒有任何消息,王陽輝內心開始有點懷疑,他是不是被耍了?
王陽輝走在路上,當他來到一處斑馬線等待路人紅綠燈,腦海正在質疑,也許跑去投誠美國是一個錯誤決定,也許他不應該如此衝動。正當他陷入這種思緒時,一個與路人的碰撞,打斷了他的思緒。
王陽輝被一個路人迎面而來,路人撞了王陽輝肩膀,在當下路人沒有停下,反而繼續向前,也沒有道歉。
正當王陽輝回頭怒視著不長眼的路人,他發現自己原先的外套裡面,被人放了一個東西,他摸了摸口袋,拿出來一看,發現一個棕色皮夾,但是那皮夾不是他的。王陽輝打開皮夾一看,發現裡頭夾了30張100元美金,在美鈔之間還夾了一張紙條,他打開紙條一看,上頭寫著BR-2341字句,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資訊。
王陽輝一看便知道那是車牌號碼,他開始東張西望,希望找到符合車牌號碼的車子。他站在馬路上看著,沒多久就在他的11點鐘方向看到了一輛黑頭轎車,車牌號碼正是BR-2341。王陽輝走到車子旁邊,車子後座門一打開,王陽輝看見是Lena。
「上車!」Lena說完,他就乖乖坐上車子,司機確定王陽輝上車,便踩著油門駛離現場。Lena一開始沒說話,等到司機確定沒有車子,司機向Lena打了一個暗號「one base hit」那是棒球術語,意思是一壘安打,在這裡則是他們安全了。
Lena聽到司機暗號後,她才開始說正事,Lena微笑向王陽輝恭賀:「恭喜,你通過了。」Lena說著中文「所以現在,我要給你第一個任務。」Lena就拿起了包包裡的一個牛皮紙袋「這是你的第一項任務。」
王陽輝打開了牛皮紙袋看了一眼,那是他為CIA賣命的頭個任務,上頭是拿取台灣情報人員潛伏在其他國家名單。
Lena這時一邊說著:「這個只是個開始。
之後還會有其他任務。」收到任務後,王陽輝想到了什麼,他問說「那我要怎麼跟你們聯絡。」
「我們會跟你聯絡的。」Lena簡單回答,司機將車子停靠在路邊,好讓王陽輝下車。
王陽輝打開車門,離開車子前,Lena好心提醒道「記得,做好你的任務!」
「別搞砸了!
我可是花了不少時間說服我主管。」說完,王陽輝點頭離開車子,他站在原地,車子離開了現場。
從那天開始,王陽輝選擇了另一條路,一個背叛的道路。
*
思緒回到現在,他們跟蹤的車子,下了高速公路後,接著一路開上山。
菁依舊謹慎保持一定距離,王陽輝坐在副駕駛座上,看著外頭山景,他感覺內心短暫平靜,然而這個平靜不會持續太久,內心的傷痛是永遠治癒不好,對他來說死亡是平靜,復仇則是毒害的嗎啡,只是延緩痛苦。
菁跟著前頭車輛好長一會,直到前方山路出現一條小路,車子就直接開下去。
菁見狀,將車子往前開,直到前頭彎道旁,有一個較大空間可以暫停車輛。
菁便將車子停在那邊,她透過後照鏡看了一會,王陽輝打開車門,站在彎道護欄旁邊,他往下頭看去,隱約看見車子停在一棟屋子前面,想必那就是舊識的家。
只見那個家相當氣派,這讓王陽輝心生嫉妒與不滿。他深吸一口氣,長嘆一聲後,他回到車上,在駕駛座上的菁問著王陽輝:「所以要怎麼樣?」
「先等吧。」王陽輝回了一句。
一旁菁安靜一會,隨後她問著王陽輝「老大,我可以問你一件事情嗎?」
「說吧!」
「為什麼現在才復仇?
你以前很多個機會。」王陽輝很快回應「因為在以前,我是動不了那些高官。」
「24小時貼身隨扈,想要動手,比登天還難。不過現在隨著台灣民主政權輪替。這些人也一個個退了。有的跑去美國,有的在台灣安享天倫。他們覺得可以安全下莊,可以安心養老。可惜,他們錯了。所以現在對我來說,是一個很好的時機。
古人說,君子報仇三年不晚。」
但是我會說,就算是三十年,也不算晚。」王陽輝回答後,菁便沒有繼續問下去。
兩人坐在車內耐心等待,僅管中午時有一輛車上來,不過王陽輝看了一眼,車上只有一人,所以他沒有叫菁追上去,反而繼續原地待命。直到接近傍晚時分,菁從後照鏡看見一輛車子從底下路開上來。
菁看著車子從他們旁邊經過,菁看著車輛上頭是滿載,王陽輝看了一眼便說「我們跟上去。」
菁發動引擎,車子很快跟了上去,他們一路從這裡跟到了日月潭,車子開進一間飯店旁,菁停在附近,王陽輝則是從車內看著外頭。
兩人看的一清二楚,車內下來了他們一家人,只見洋溢著幸福神情,他們一路有說有笑,準備前往走進飯店。
菁全都看在眼裡,然而她卻有點懷疑態度「老大,你確定是他嗎?」菁看著男子模樣完全不像是情報員應有的神色,菁懷疑道:「那男的看起來不像是目標。」
「哼,瞧他那談笑風生。」
「一點都不嚴謹,完全沒有架子。」菁態度輕蔑「身體看起來弱不禁風。
我一拳大概就可以打倒了。」然而王陽輝下一刻卻回了一句,讓她很吃驚「我可沒說是男的…」一聽到王陽輝說法,菁看了一眼女生吃驚地說:「什麼,那女的?」她一臉不敢置信,原來王陽輝說的人並不是男子,而是一名女子。
菁仔細看著女子,相較於一旁的男伴,她顯得安靜不少,神情顯得拘謹不少,頗有情報員臉孔。
王陽輝從女子臉孔認出,那就是他的夥伴,兩人曾經共事過,沒想到如今他還活著,「沒錯,那才是我們的目標。」
王陽輝看著女子,她的臉龐,已經不像是他記憶中的年輕了,反而如同他一樣,臉龐留著歲月痕跡,帶著跟他相同的滄桑感。
王陽輝看著舊識,他喃喃自語著:「好久不見,夥伴。」
時間就這樣持續了兩週,王陽輝看著日曆,一天天過去了,卻遲遲沒有Lena的消息。就這樣過了兩週,Lena音訊全無,完全沒有任何消息,王陽輝內心開始有點懷疑,他是不是被耍了?
王陽輝走在路上,當他來到一處斑馬線等待路人紅綠燈,腦海正在質疑,也許跑去投誠美國是一個錯誤決定,也許他不應該如此衝動。正當他陷入這種思緒時,一個與路人的碰撞,打斷了他的思緒。
王陽輝被一個路人迎面而來,路人撞了王陽輝肩膀,在當下路人沒有停下,反而繼續向前,也沒有道歉。
正當王陽輝回頭怒視著不長眼的路人,他發現自己原先的外套裡面,被人放了一個東西,他摸了摸口袋,拿出來一看,發現一個棕色皮夾,但是那皮夾不是他的。王陽輝打開皮夾一看,發現裡頭夾了30張100元美金,在美鈔之間還夾了一張紙條,他打開紙條一看,上頭寫著BR-2341字句,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資訊。
王陽輝一看便知道那是車牌號碼,他開始東張西望,希望找到符合車牌號碼的車子。他站在馬路上看著,沒多久就在他的11點鐘方向看到了一輛黑頭轎車,車牌號碼正是BR-2341。王陽輝走到車子旁邊,車子後座門一打開,王陽輝看見是Lena。
「上車!」Lena說完,他就乖乖坐上車子,司機確定王陽輝上車,便踩著油門駛離現場。Lena一開始沒說話,等到司機確定沒有車子,司機向Lena打了一個暗號「one base hit」那是棒球術語,意思是一壘安打,在這裡則是他們安全了。
Lena聽到司機暗號後,她才開始說正事,Lena微笑向王陽輝恭賀:「恭喜,你通過了。」Lena說著中文「所以現在,我要給你第一個任務。」Lena就拿起了包包裡的一個牛皮紙袋「這是你的第一項任務。」
王陽輝打開了牛皮紙袋看了一眼,那是他為CIA賣命的頭個任務,上頭是拿取台灣情報人員潛伏在其他國家名單。
Lena這時一邊說著:「這個只是個開始。
之後還會有其他任務。」收到任務後,王陽輝想到了什麼,他問說「那我要怎麼跟你們聯絡。」
「我們會跟你聯絡的。」Lena簡單回答,司機將車子停靠在路邊,好讓王陽輝下車。
王陽輝打開車門,離開車子前,Lena好心提醒道「記得,做好你的任務!」
「別搞砸了!
我可是花了不少時間說服我主管。」說完,王陽輝點頭離開車子,他站在原地,車子離開了現場。
從那天開始,王陽輝選擇了另一條路,一個背叛的道路。
*
思緒回到現在,他們跟蹤的車子,下了高速公路後,接著一路開上山。
菁依舊謹慎保持一定距離,王陽輝坐在副駕駛座上,看著外頭山景,他感覺內心短暫平靜,然而這個平靜不會持續太久,內心的傷痛是永遠治癒不好,對他來說死亡是平靜,復仇則是毒害的嗎啡,只是延緩痛苦。
菁跟著前頭車輛好長一會,直到前方山路出現一條小路,車子就直接開下去。
菁見狀,將車子往前開,直到前頭彎道旁,有一個較大空間可以暫停車輛。
菁便將車子停在那邊,她透過後照鏡看了一會,王陽輝打開車門,站在彎道護欄旁邊,他往下頭看去,隱約看見車子停在一棟屋子前面,想必那就是舊識的家。
只見那個家相當氣派,這讓王陽輝心生嫉妒與不滿。他深吸一口氣,長嘆一聲後,他回到車上,在駕駛座上的菁問著王陽輝:「所以要怎麼樣?」
「先等吧。」王陽輝回了一句。
一旁菁安靜一會,隨後她問著王陽輝「老大,我可以問你一件事情嗎?」
「說吧!」
「為什麼現在才復仇?
你以前很多個機會。」王陽輝很快回應「因為在以前,我是動不了那些高官。」
「24小時貼身隨扈,想要動手,比登天還難。不過現在隨著台灣民主政權輪替。這些人也一個個退了。有的跑去美國,有的在台灣安享天倫。他們覺得可以安全下莊,可以安心養老。可惜,他們錯了。所以現在對我來說,是一個很好的時機。
古人說,君子報仇三年不晚。」
但是我會說,就算是三十年,也不算晚。」王陽輝回答後,菁便沒有繼續問下去。
兩人坐在車內耐心等待,僅管中午時有一輛車上來,不過王陽輝看了一眼,車上只有一人,所以他沒有叫菁追上去,反而繼續原地待命。直到接近傍晚時分,菁從後照鏡看見一輛車子從底下路開上來。
菁看著車子從他們旁邊經過,菁看著車輛上頭是滿載,王陽輝看了一眼便說「我們跟上去。」
菁發動引擎,車子很快跟了上去,他們一路從這裡跟到了日月潭,車子開進一間飯店旁,菁停在附近,王陽輝則是從車內看著外頭。
兩人看的一清二楚,車內下來了他們一家人,只見洋溢著幸福神情,他們一路有說有笑,準備前往走進飯店。
菁全都看在眼裡,然而她卻有點懷疑態度「老大,你確定是他嗎?」菁看著男子模樣完全不像是情報員應有的神色,菁懷疑道:「那男的看起來不像是目標。」
「哼,瞧他那談笑風生。」
「一點都不嚴謹,完全沒有架子。」菁態度輕蔑「身體看起來弱不禁風。
我一拳大概就可以打倒了。」然而王陽輝下一刻卻回了一句,讓她很吃驚「我可沒說是男的…」一聽到王陽輝說法,菁看了一眼女生吃驚地說:「什麼,那女的?」她一臉不敢置信,原來王陽輝說的人並不是男子,而是一名女子。
菁仔細看著女子,相較於一旁的男伴,她顯得安靜不少,神情顯得拘謹不少,頗有情報員臉孔。
王陽輝從女子臉孔認出,那就是他的夥伴,兩人曾經共事過,沒想到如今他還活著,「沒錯,那才是我們的目標。」
王陽輝看著女子,她的臉龐,已經不像是他記憶中的年輕了,反而如同他一樣,臉龐留著歲月痕跡,帶著跟他相同的滄桑感。
王陽輝看著舊識,他喃喃自語著:「好久不見,夥伴。」